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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 “為什么環境與經濟建設發生沖突時,讓步的總是環境?”中科院植物所首席研究員蔣高明在接受記者采訪時,提出了這樣的疑問。 答案其實很簡單。緣于一些人環保意識的滯后和對政績的追求。基于這一點,近千畝林地的被毀,不僅僅是一片林地的悲劇,更是一個國家環保進程的悲劇。 如今,華北電力包頭發電有限公司的煙囪已高高聳立,它的投產發電已指日可待,再讓它還原成一片生機勃勃的林場已不可能,但它造成的環境影響卻是顯而易見的。誰該為這種行為負責?誰又能負得起這份沉重的環保之責? “我們需要面對的,不是沙塵,而是生存。”這不應該只是一個蒙族女孩的認識。 《北京沙塵暴源頭近千畝林地慘遭砍伐》(續)電廠破壞了水渠,因缺水,僅剩的一小部分苗木也枯死了,曾經的護林員張玉中很心疼。 每次經過離家不遠的恩格貝示范生態區,胡存亮都會伸手摸摸檸條林。想起自己林場周邊被毀的200多畝檸條,胡存亮百感交集。 胡存亮及家人20年的防風固沙夢想被正在興建的電廠擊得粉碎,只有斑駁的“青年生態林”碑似乎在訴說著林場往日的輝煌。 林場被毀了,房子被推平了,債主追上門了,坐在林場的廢墟前,胡存亮說自己有時很絕望。 新聞回放 昨日,本報深度報道刊發了《北京沙塵暴源頭近千畝林地慘遭砍伐》一文,講述了內蒙古自治區包頭市九原區西壕口村村民胡存亮承包沙化土地,經過20年的努力,建成了集經濟、生態于一體的千畝林場。然而從2003年起,當地政府為了招商引資修建電廠,在沒有采伐證的情況下,強行毀林鏟樹,致北京沙塵暴源頭的近千畝林場所剩無幾。 砍樹之后的變遷 沙塵又一次入侵村民生活 現如今,內蒙古自治區包頭市九原區西壕口村村民胡存亮時常坐在自己被毀的千畝林場邊上發呆,和他一樣充滿感傷的還有很多村民。 大棚蔬菜又遭殃了 據村里人講,靠近林場成了村里人蓋房的首選位置。“現在,整個村子都向林場方向移了,本來想著靠近林地空氣好點,沙塵小點,沒想到房子還沒蓋好,林場卻沒了。”一位婦女站在自己尚未裝修的房子旁,惋惜地告訴記者。 林場被砍后,沙塵又一次入侵了村民的生活,據村民張三女講:“今年沙塵比往年嚴重得多,房子雖然是雙層玻璃,但孩子們依然可以在內玻璃上劃出圖案來。特別是晚上,風緊的日子,可以看見沙塵順著窗簾撲簌簌地落下來。” “這兩年,胡存亮的樹被砍了,大棚蔬菜也遭殃了。塑料布被風刮走了,辣椒苗全被凍死了。”張三女說。 不僅是痛心更是傷心 李飛宇,包頭師范學院資源與環境學院2003級學生,包頭市環保聯合會師院分會會長。他曾連續3年組織師院學生到麻池林場植樹。據李飛宇講,當地的蒸發量是降水量的9倍,每次栽樹時,同學們都一絲不茍,但樹木的成活率幾年都徘徊在30%左右。 “不植樹不知道植樹人的辛苦。荒漠地帶,水源缺乏,有一點綠色是不容易的。林場說毀就毀,怎么可以這樣!這不僅是痛心,更是傷心。”李飛宇毫不掩飾內心的氣憤。 包頭師范學院從事環境教育的孫潤秀教授目前正經營著一塊十幾畝的林場,講到麻池林場的被破壞,孫教授覺得自己的“積極性受到了打擊”。“十年樹木。成活一棵樹是很難的,但毀滅一棵樹太容易了。一片好端端的林場說毀就毀了,我在想,林場的利益誰來保護?林場主的投資誰來補償?以后誰還敢投資林場?” 合作者成了“債主” 目前,王根旺已經在胡存亮的殘存的林場里住了兩個月了,他也不知道還要住多久。 王是陜西人,是胡存亮專程聘請來育果苗的,在林場工作已經超過十個年頭了。當初來林場時,雙方約定,林場每年支付王根旺少量的生活費,等果樹長大受益后,再按比例分紅。由于雙方一直合作很好,熱心的王根旺還介紹別人給胡存亮提供果苗。 逐年累積,胡存亮和王根旺之間的經濟往來已達數十萬。而如今,隨著麻池林場的被毀,許多人追著王根旺要債。盡管深知胡存亮的處境,但王根旺還是住在了這里,等著向胡存亮要錢。“別人逼我,我也沒辦法。” 據胡存亮講,類似王根旺這樣的“債主”,至少在5人以上。 “林場沒了,各種問題全都凸現出來了。”胡存亮講。 毀林前后的思考 建電廠被認為可直接提高經濟效益 一直讓胡存亮感到困惑的是,就在麻池林場的西邊和南邊,有大面積的荒地和沙地,為什么華電包頭發電有限公司偏偏要選擇在他那片已經初具規模的麻池林場上建設? “最終確定在麻池建廠,是因為經過考察,這里投資成本低,運行會比較理想。”在記者的采訪當中,除了麻池鎮鎮長陳潤虎如此回答以外,各有關部門對此事的解釋都是“上面立的項”或“自治區政府決定的”。 而當地有很多人不同意陳潤虎鎮長的這種說法。據九原區果樹站站長楊三庚分析,之所以選擇胡存亮的林場,他認為有三個方面的因素:首先,胡存亮用于防風固沙而專門修出的檸條地,被當地好多人特別是電廠選址者視為荒地,占用這片土地在一些人看來是不需要成本的;其次,麻池林場只屬于胡存亮一個人,所有的協商或賠償事宜只涉及他一個人,不至于發生群體沖突事件;第三,周圍雖然有很多荒地,但不歸屬麻池鄉。 有人給胡存亮細細算過一筆賬,單位面積的耕地或者荒地賠償要比單位面積的已經成規模的林地少得多。 “我不知道投資成本低在了哪里,”胡存亮說,“我認為,是林場帶給當地政府的直接經濟效益沒有電廠多。” “目前造林主要是防風固沙,不講求經濟效益。”“電廠建成后,財政收入每年就可以增加兩個億。僅目前,電廠正式工200多人,臨時工五六百人,這對安排當地人就業起了很大的作用。同時,電廠又帶動了相關的服務行業,再有一些人提供原材料,這些都推動了當地經濟的發展。”陳潤虎鎮長這樣解釋。 據了解,該電廠是包頭當地的第10座火力發電廠。 陳潤虎的解釋與胡存亮的猜測不謀而合。 對事件原委的追問 急于發展,違反了法律程序 從2003年10月19日麻池林場第一次被毀時起,胡存亮就一直奔波于各有關部門尋求解決途徑,至今沒有停止過。 鎮政府——我們不知道情況 記者在采訪中,陳鎮長一直強調,鎮政府所做的工作只是“提供服務”,至于具體的處理,應該找“有關部門”和電廠。關于多次在麻池林場砍樹,陳鎮長稱“不知道情況”。陳鎮長的“不知道情況”讓人費解。 因為,就在陳鎮長自己給記者提供的5月15日的《九原報》麻池專版上,清楚地寫著:“(華北電力包頭發電有限公司)項目敲定后,麻池鎮(政府)3天做通了農民的工作,解決了入廠道路的征地和補償問題。” 同時,陳鎮長“不知道情況”的說法與做木材加工生意的王二的講述也有出入。據王二講,2005年最后一次大規模伐樹前,他接到麻池鎮的通知,讓去“麻池林場拉走樹木、清理現場”,“沒有鎮政府的通知,誰敢去拉木頭?” 九原區林業局——沒采伐證這個事說不來 據“職業伐木工”付存蘭介紹,在包頭市當地,老百姓對林木采伐證還是很慎重的:“好家伙,砍7棵樹以上不辦理采伐證是要被判刑的,7棵樹以下也是要罰款的,誰敢不辦?” 這種說法得到了九原區林業局科技業務股股長吳向亮和該局林業工作站站長李占軍的認同。 吳股長介紹,一直以來,林業局都實行采伐指標制度,每年由上級林業部門根據計劃向下一級分配采伐指標,各地再根據指標進行協調發放采伐證。如果采伐數量超過指標,必須通過市林業局簽署意見,再由省(自治區)一級林業部門審批。 對于不辦理采伐證而擅自砍樹的行為,吳股長指出,我國《森林法》和《森林法實施條例》都有規定,特別是《內蒙古自治區實施〈森林法〉辦法》第47條專門指出,未依法取得林木采伐許可證采伐林木的,依照《森林法實施條例》進行罰款和補栽處理。 然而,對于麻池林場沒有辦理采伐證,800畝林場被毀的事件,吳股長和李站長顯得很謹慎,兩人同時表示:“這個事情說不來,不能隨便說這些事情。”“市林業局有人專管這個事,而且已經有結論了,應該直接去找他們。” 關于800畝林地被毀造成了怎樣的環境影響,吳李二人的回答是:“既然已經說到胡存亮的問題上了,我們就無法回答你了。” 包頭市林業局——道聽途說的事我們不回答 令人感到蹊蹺的是,就在采訪完九原區林業局后的第二天一大早,記者來到包頭市林業局,得到的答復是:“正局長出國去了,副局長開會去了,今天早晨要見他們,夠嗆。” 然而,在林業局二樓副局長辦公室,記者見到了呂尚飛副局長,呂局長稱,自己“專門分管辦公室”,要求記者去見辦公室主任。 辦公室黃建中主任的話更讓記者莫名其妙,就在還沒弄清楚采訪意圖的情況下,黃建中提出:“街頭巷尾、道聽途說的事不可信。”至于“道聽途說的事”指什么,黃建中沒有解釋,接著,拒絕回答一切問題。 包頭市外宣辦——那也能叫林場嗎? 早在2002年,包頭市電視臺曾對麻池林場做過專門報道:“近幾年來,包頭市環境保護志愿者協會先后組織數萬人次到麻池林場植樹造林,麻池林場由原來的600畝發展到1100畝。在經過20年培養長成的防護林網庇護下,生態園里的各種樹木長勢喜人,生機盎然。每到夏季,城里的居民和附近的村民都到生態園里觀光旅游,麻池林場已經成為了遠近聞名的休閑好去處。” 然而,今年5月26日,在包頭市外宣辦,一位工作人員質問記者:“你去過那個林場嗎?你見了剩下的林木了嗎?那也叫林場嗎?那也能叫林場嗎?” 華電包頭發電有限公司——我們是按程序辦事 目前的華電包頭發電有限公司已經在陣陣機器轟鳴聲中呈現出了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該公司總經理趙文奎對記者說:“我們是經過國家發改委和國務院審批的,一切手續齊全。”就在趙總寬敞的辦公室對面,高高懸掛著“華電包頭發電有限公司一期機組工程概況”的告示牌,里面明確標明:“一期工程已于2004年7月21日由國務院批準立項”。 而西壕口村人都清楚地記得,因建電廠而對麻池林場進行破壞是從2003年7月開始的。 根據國家林業局資源司蘇司長介紹,辦理林木采伐證須由林權所有者向有權辦理林木采伐證的部門提出申請,再由有關部門審核辦理,但截至目前,胡存亮仍然沒有看到關于林場的采伐許可證。而到2005年3月,華電包頭發電有限公司才得到內蒙古自治區林業廳占用林地采伐樹木的批復[內林資函(2005)72號],批復中要求“實施采伐的單位必須依法申請林木采伐許可證,并嚴格按照林木采伐許可證的規定和采伐作業設計進行采伐”。 內蒙古自治區林業局——毀林是事實但關系復雜 6月2日,內蒙古自治區林業局林政處的王處長接受了記者采訪。 據王處長講,事情發生后,各級部門都很重視此事,當地部 門也做過處理,有過處理意見,但當事人胡存亮不接受。“里面關系很復雜,不能聽一面之辭。” 王處長同時承認,當時毀林、占地確實是事實,但后來責任人怎么處理、怎么罰款都已有結論。 對于毀壞林地建電廠,王處長“予以理解”,他認為:“在大環境、大形勢下,建設用地占用農林業用地帶有一定的普遍性。至于對環境的影響,客觀地說在西北干旱地區栽樹,形成林子非常不容易,很珍貴,但是一片林地要和經濟建設比,要處理環境保護和社會經濟效益關系,就需要具體分析了。” 國家林業局——違反了法律程序 國家林業局資源司蘇司長在接受采訪時指出,對于麻池林場的遭遇,國家林業局很重視,曾責成內蒙古自治區林業廳專門成立調查組處理此事,當時自治區林業廳廳長親自帶隊,到現場進行處理。 據蘇司長了解的情況,“里邊牽涉的關系很復雜”,蘇司長認為,雙方爭議的一個焦點問題是關于林地的界定,比如喬木林地,樹冠覆蓋度在20%以上的,才能叫林地。一些灌木林,雖界定為林地,但并不需要采伐指標。只有樹木胸徑在5公分以上的,才需辦理采伐指標。 至于未辦理林木采伐證就進行了砍伐一事,蘇司長也承認:“目前國內這種矛盾比較突出,西部建設比較急,違反了法律程序”。 專業人士的看法 如此大面積的砍伐令人震驚 有人說,內蒙古的沙塵源是北京的晴雨表,內蒙古的天氣一咳嗽,北京就感冒。那么,麻池林場的砍伐對北京的天氣會造成怎樣的影響呢?記者采訪了中科院植物所首席研究員蔣高明。 華夏時報:在包頭當地有一種說法,說麻池林場不屬于三北防護林,因此它的破壞對環境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您認同這種說法嗎? 蔣高明:這種說法不能成立。關于我國的沙塵來源,之前已經有許多種說法了。目前主要有兩派意見:一派意見認為沙塵暴是從蒙古國過來的,也就是所說的“進口派”;還有一派意見是我國自己產生的較多,達到風沙總量的60%-70%。無論這兩派意見哪一派更正確,有一點可以肯定,沙塵主要來自北方或西北的干旱區和半干旱區,而包頭地區屬于半干旱區,是沙塵源的必經之地。如果那個地方的植被沒有了,對于風沙防護的損失是很大的。 華夏時報:您作為地質方面的學者,更明白植被保護對防護沙塵的重要性,像這么一大塊的林地被破壞,您的感受是什么? 蔣高明:震驚,非常震驚。 因為工作原因,我在寧夏、青海、甘肅,包括包頭等地都考察過,我曾經見過一千多畝草原被破壞了,但是近一千畝的林地被破壞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從生態角度來講,包頭屬于生態脆弱地區,植被應該以保護為主,特別是防護林,既然已經種起來了,就應該讓它發揮自己的作用。大自然最怕孤零零的東西,既然已經有了種源、有了基礎,就應該擴大戰果,而不是去隨意地破壞它。一個人甚至一個家族,通過努力把一片荒地發展成一片林場,這種行為相當不簡單,我們應該承認和尊重這種勞動。 華夏時報:發展經濟和破壞環境,在目前看來好像是一對不可調和的矛盾? 蔣高明:怎么說呢,目前因為發展經濟而破壞環境的事情很普遍,目前形勢下,環境和發展一旦沖突,讓步的總是環境。發展不能以犧牲環境為代價,這樣會得不償失。 華夏時報:您能講一講,這片林場的破壞對北京的沙塵暴治理有什么影響嗎? 蔣高明:現在國家正加大力度治理風沙,當然,治理風沙的目的不單單是為了北京,但如果失去了防護的第一道屏障,風沙就可以長驅直入地進入北京。舉個簡單的例子,在內蒙地區毀壞一片林地,就相當于向著北京安裝了一架鼓風機。 具體從內蒙到北京,風沙需要多長時間我沒有算過,但從北京到東京只需一周的時間,這樣推斷的話,從包頭到北京只需兩三天的時間。 ■社會各界的聲音 “需要面對的不是沙塵而是生存” 其實,世界聞名的恩格貝示范生態區就在距離麻池鎮60公里的地方。當25歲的蒙族姑娘烏日娜聽說,近800畝林場被毀后,驚訝得連說了幾聲:“怎么會這樣!”烏日娜出生于鄂爾多斯市鄂托克旗的一個牧民家里,從內蒙古大學藝術學院畢業后,作為志愿者,來到恩格貝示范生態區工作。 相對于別人,烏日娜對保護環境有更深的感受:“我小的時候,牧區牛羊遍地、草青牧旺,但后來,沙化越來越嚴重,牛羊沒有草吃只好賣掉,牧民越來越窮,有的人家甚至吃不飽。” 烏日娜有一個天真的想法,那就是讓肆意破壞環境的人到她的家鄉住幾天,“讓他們了解到,在沙漠化嚴重的地方,需要面對的,不是沙塵,而是生存”。 “咱更清楚這片林場的環保意義” “當狂風襲來,起伏的沙脈像洶涌的濁浪,造出一個陰森渾濁的世界,折斷百年胡楊,推翻烽火高臺,將一切生物淹沒,將一切活著的東西拋入滾動翻騰的死亡之海。當煙霏云斂,這里又是一種荒涼,一種靈魂被生命拋棄了的荒涼。” 這是包頭市環保聯合會理事趙玉江,在他的長篇報告文學《呼喚》當中,描述沙漠的一段話。 作為環保志愿者,趙玉江曾徒步穿過沙漠,對沙漠有著特殊的感受。 在麻池林場被毀事件過程中,趙玉江給與了很大的關注。 “我曾向很多部門反映過,甚至胡存亮現在保存的《關于林場被毀的情況調查》一文,都是我寫的。但反映歸反映,卻沒有任何結果。麻池林場我現在想一想都心疼。作為環保人,咱比別人更清楚這片林場的環保意義。” 據趙玉江講,在麻池鎮當地,很早就流行著一種說法:“一年兩場風,從春刮到冬。”但自從林場成規模以后,大風天氣便很少見了。由于風被阻擋,當地的秋凍時間推遲了,有利于農作物生長。 ■網友評論 昨日,《北京沙塵暴源頭近千畝林地慘遭砍伐》發表后,許多網友發表留言、評論表達對此事的看法。 新浪網友IP:61.157.199.*留言說:“現在,許多獻身者默默無聞地奉獻出自己的一切來進行環境補償、搶救。然而在‘地方經濟發展的需要’這樣的口號下,奉獻者的努力,卻被徹底地無情掃蕩。看來,為了眼前‘經濟發展的需要’,可持續發展成了一句空話。我們到底還要不要明天,要的是怎樣的一個明天?!” 新浪網友IP:61.150.115.*留言說:“包頭市,一些城市管理者的思想境界仍停留在‘大煉鋼鐵’的年代。” 新浪網友IP:221.217.15.*說:“那么多樹全都毀了,想想都心疼!!!!呼吁有關部門領導好好查一下這件事,還人們一片藍天,還所有人一個更好的明天。” 網友chlzhou留言說:“內蒙古林業廳林政處王處長:‘在干旱地區栽樹形成林子非常不容易,很珍貴,但是一片林地要和經濟建設相比,就需要具體分析了。’這也是官員說的話?” 網友muyi_lin6:“痛心疾首!只顧眼前利益,不顧首都的環境的好壞。殊不知唇亡齒寒,林木被毀,沙化嚴重當地不受侵害嗎?眼前的利益又能維護多久?由此可見,當地的政府官員是否在作為?是否考慮國家的利益?是否有環境意識?是否顧全大局?” 網友IP:222.6.103.*說:“再不植樹護林,就是自取滅亡。欠自然的東西,都會加倍還回去!” 以上摘錄網友評論旨在為讀者提供更多資訊,不代表本報觀點。(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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